2016年12月,一起發生在北京市中關村二小的“校園欺凌”事件在網絡上迅速發酵、引發討論,雖然校方否認這是欺凌行為,但隨后一系列的“校園欺凌”事件仍被不斷曝光,成為社會關注焦點。
如果孩子被校園欺凌了,是不能忍氣吞聲、要“打回去”,還是不能“以暴制暴”?
2016年12月,一起發生在北京市中關村二小的“校園欺凌”事件在網絡上迅速發酵、引發討論,雖然校方否認這是欺凌行為,但隨后一系列的“校園欺凌”事件仍被不斷曝光,成為社會關注焦點。
12月20日,就“如何定義校園霸凌”、“是否經歷過校園霸凌”、“校方是否有過預防、解決校園霸凌方面的教育”等一系列問題,在上海街頭、高校、幼兒園、中小學門口開展了一次隨機采訪。受采訪對象樣本人數約為20人,年齡在20歲至40歲之間。
不少受訪者對“校園霸凌”認識模糊
“我認為的‘校園霸凌’就是拳打腳踢吧。”
這是一位受采訪對象脫口而出自己對校園霸凌的看法。當記者追問“學生之間的語言攻擊是否算校園霸凌的一種呢”,他猶豫片刻,用一種不確定的口吻答道:“如果是很嚴重的語言侮辱應該也算吧。”
“我清楚記得我上小學時候,班級有一個同學反應比別人慢,可能有點智障,然后所有同學都喜歡一起捉弄他,扔他的書包、筆盒,撕他的卷子。”一位采訪對象稱,自己雖然沒有經歷過“拳打腳踢”的校園霸凌,但她認為這類對一個同學持續的排斥和捉弄,也應該算是一種校園霸凌。
澎湃新聞整理受采訪對象回答內容后發現,大多數人都認為,強、弱學生間肢體沖突才能算得上“暴力”和“欺凌”;但也有部分被采訪對象覺得“語言侮辱”和“歧視性外號”也應該算作校園欺凌的一種。
而對于該如何界定“打鬧”和“欺凌”、“開玩笑”和“語言侮辱”、“昵稱”和“歧視性外號”,不少被采訪對象未給出明確回答,也有人表示確實不好區分。
“愿意對當年被我打的同學說對不起”
多數受訪對象表示,在學生時代幾乎都曾經歷過不同形式的“校園霸凌”:有人曾經被高年級勒索過錢財;有人曾經被同學合伙排斥,被一伙同學嘲笑或逼迫做不想做的事;也有人曾在學生時代因為小矛盾,就糾集一群同學毆打另一位同學。
“當時我在外地讀書,小孩子對外地來的學生比較排斥,暴力上的霸凌可能沒有太多,但是語言上的比如‘滾回你老家’呀這種比較多。”一名復旦大學大一的文科男生說。
一位采訪對象談到自己曾在小學時代遭受過比較典型的“校園霸凌”:被高年級同學搜身勒索錢財,如果發現有錢不交則要遭受皮肉之苦,“小時候貪玩就會去游戲機房,去了游戲機房就會有很多高年級的孩子喜歡‘借’低年級的錢來買游戲幣,如果你說沒錢的話就會被他們強制搜身,發現有錢不‘借’的就得遭受皮肉之苦。”
澎湃新聞也采訪到一個曾經“校園霸凌”中的“施暴者”,“當時初中為了一個女生,就糾集了一幫男生,把我們班一個男生給打了,最后打得還是蠻慘的。”當問及他現在如何看待自己的這段經歷時,他若有所思:“如果現在能在這個城市的街頭或者某一個時刻再碰到當時那個被我打的同學的話,我應該會對他說一聲‘對不起’吧。”
孩子遭欺凌了,有人說要“打回去”
當澎湃新聞詢問受訪者,學生時代學校是否有過預防或解決“校園霸凌”方面的相關教育?受采訪對象皆表示“從來沒有”或“幾乎沒有”。
但其中有人卻表示,自己的家長從小就告訴自己,在學校如果被欺負了就要勇于還擊,不能吃虧。有采訪對象回憶起了當時家長告訴她的十六字口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饒人。”
當問到如果將來子女遇到校園欺凌會怎么應對時,一名復旦大學大四理科專業的男生不假思索地表示:“被打為什么不能打回去呢,如果打不過的話可以回來找家長來幫忙。”
對待校園欺凌,“以暴制暴”是個好辦法嗎?
受訪對象在這一問題上的觀點有些兩極分化。有人認為現在孩子多是獨生子女,如果遭受到毆打一類的校園暴力,絕對不能忍氣吞聲;但也有人認為,“以暴制暴”只會滋長孩子的暴力傾向。
一位反對“以暴制暴”的受訪對象說“從長遠角度來看,教孩子‘以暴制暴’只會對孩子會造成惡劣影響,滋長孩子的暴力傾向。家長遇到此類事件后應該學會理智看待問題,仔細了解情況之后再和校方以及對方家長先積極協商,在教孩子維護眼前利益的同時更要考慮到孩子的長遠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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