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激起了一場關(guān)于“正版藥品”與“盜版藥品”之間的大討論。保護知識產(chǎn)權(quán)、支持正版的道理人人都懂,然而,當一個人面對貴到“吃不起”的正版藥品,和“不吃藥就會死”的致命矛盾時,使用盜版,乃至倒賣盜版,似乎也成了一件可以理解的事。
近日,電影《我不是藥神》及其背后的真實故事,在社會上激起了一場關(guān)于“正版藥品”與“盜版藥品”之間的大討論。保護知識產(chǎn)權(quán)、支持正版的道理人人都懂,然而,當一個人面對貴到“吃不起”的正版藥品,和“不吃藥就會死”的致命矛盾時,使用盜版,乃至倒賣盜版,似乎也成了一件可以理解的事。
說來也巧,就在這部電影如火如荼地上映之際,另一場“正盜版之爭”,也在了輿論場上“吹皺了一池春水”。這場爭議的主角,是大學生們使用的各類教材。7月6日,《中國青年報》刊發(fā)了一篇題為《大學生為何選擇盜版教材:正版太貴、教材本身使用率低》的特別報道,直指高校之內(nèi)早已泛濫的盜版、翻印教材現(xiàn)象,并且對這種現(xiàn)象背后的成因進行了探究和討論。與此同時,這篇報道也在網(wǎng)絡上引發(fā)了議論。
和“不吃就會死”的抗癌藥品相比,教材并非救命之物。因此,沒有人敢理直氣壯地說:我們用盜版教材有理。不論是使用盜版教材的大學生,還是翻印、販賣盜版教材的商家,都沒有像電影中的主角一般,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自辯的資格。然而,在某種層面上,一些使用盜版教材的學生,面對的是和那些沒錢買正版藥的患者類似的困境——對他們而言,教材無疑是完成學業(yè)的必需品,而某些教材高昂的價格,確實令他們無可奈何。
面對這樣的困境,居高臨下地指責這些學生缺乏版權(quán)意識,是我們最容易擺出的“正確”姿態(tài),然而也是最無效的解決方案。是的,教材的價格并不會要了誰的命,大學生只要節(jié)衣縮食幾天,就能買下一本一百多元的正版教材。但是,大多數(shù)大學生并沒有獨立的經(jīng)濟來源,也不是每個家庭都能“富養(yǎng)”子女,“囊中羞澀”才是很多學生的生活常態(tài),選擇“省錢”的盜版教材,自然也就成為很多人的選擇。
那么,不指責大學生,反過來指責作者和出版方“定價太高”,就對了嗎?也不盡然。教材的價格,實際上反映的是教材編寫者的勞動價值。教材往往只有大學生才會購買,而且常常以二手方式流轉(zhuǎn),如果其定價不高,能提供給作者的回報恐怕寥寥無幾。
如果編寫教材的教師,無法得到足以激勵其勞動的酬勞,自然會導致其積極性受挫,進而拉低教材的平均質(zhì)量。平心而論,和國際同行相比,中國學者撰寫的教材、專著的定價,已經(jīng)處于相對較低的水平,如果進一步降低,恐怕無益于教材市場的長遠發(fā)展。
如果說錯既不在消費盜版的學生,也不在制定正版價格的出版方,那問題到底出在哪?答案其實就在容易被忽略的中間環(huán)節(jié)上。
一方面,根據(jù)《中國青年報》的調(diào)查,學生群體對教材價格的不滿,很多時候針對的都不是教材的定價本身,而是教材采買工作缺乏透明度。如果校方在采買教材時,能夠更加開誠布公,以公開、透明的態(tài)度向全校師生進行公示與聽證,讓學生有機會表達自己的訴求,或許就能減輕學生的不滿,讓他們更愿意消費正版教材。
另一方面,一些歐美國家的教材定價遠比國內(nèi)更高,但并沒有盜版教材泛濫的問題,我們不妨從中學習一些經(jīng)驗。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在于這些國外的大學往往有十分健全的書籍流通和教材共享體系。無力購買昂貴教材的困難學生,可以選擇去圖書館借閱教材、從書店租借教材、或是獲得學長學姐定向捐贈的舊教材。如果國內(nèi)也能發(fā)展起這樣一套完善的助學體系,同時輔以對盜版的嚴厲打擊,自然有望在根除盜版的同時,也讓廣大學生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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